更新时间:2024-05-07
我提着烧火棍,站在陈大行家门口,把铁门敲得咣咣响。
没办法破口大骂,我的武力值起码被削弱了一半。
陈衍生的右腿受过伤,走路吃不上力气,好不容易才跟上我:“怎么了媳妇?”
他这一句媳妇,给我的胜负欲激起来了,我和陈衍生结婚了,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陈衍生的二叔和二婶骂骂咧咧走出来:
“干啥干啥?要抢劫吗?”
我打着手语:把我家的贺礼还给我们!
陈衍生陪笑:“二叔,婶子,想着带新媳妇来认个门。”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难怪被欺负这么多年。
我一眼刀飞过去,陈衍生会意,连连摇头,阻止我。
说不出话来真憋屈,我提着烧火棍直接闯进了门,贺礼怎么也有一百多元,那我就把他家的猪赶回去,两家扯平!
“你干什么呀,不是说是个哑巴吗?怎么还是个疯子!”
陈衍生的二叔二婶不由分说,直接进猪圈拉扯我。
“你们别动她!”陈衍生护在我身前,怒目而视:“我媳妇说,你们把我家的贺礼还回来!”
二叔二婶对视一眼,冷笑起来:“贺礼?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那不是报答我们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我打开猪圈门,拿着烧火棍就把猪往外赶。
二婶吓得连忙挡在猪圈门口:“有话好说,别动我的猪!”
晚了,一直憋屈的猪得了机会直接往外冲,二婶被猪驮在背上,一溜烟跑了出去。
“救命,救命……”
二叔急得直跳脚:“我的猪,我的猪!”撒腿就追上去。
我拿着烧火棍在猪圈里哈哈大笑。
陈衍生带我回家,给我烧了热水洗澡,还不忘责怪我:
“惹他们干啥,你看你臭的。从此就跟他们两清了多好,反正也没有多少钱。”
隔着一道帘子,我坐在装满热水的木盆里,哗啦一声站起来,身上***。
陈衍生望着我,瞬间红了脸:“你干啥,还……还没到晚上呢。”
我怒气冲冲打手语:你信不信,我让他们把讹你的钱,全都还回来。
正说着,陈大行来替他爸妈算账了,扯着嗓门在门外叫嚣。
陈衍生赶紧用毛巾把我包住,手忙脚乱替我穿衣服。
我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他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