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3-25
娘亲说,阳春三月正是动情的好时节。
我深觉有理。
因为,我做梦都想睡了谢辞安。
可惜婚后这人避我如蛇蝎,日日同我分房睡。
清晨他练剑,我就捧着把糖炒栗子在旁指点。
「身子再弯些。」
这样视线方能望进衣领。
「步子迈大一点。」
这样更能直观的看见那双大长腿。
夫君的腿啊,比我的命都长。
谢辞安一把长剑舞的滴水不漏,而我在专注地看他的鼻头——
相公鼻梁高挺,那活一定很好。
谢辞安的脚步忽然就一乱,剑也偏了好几分。
「累了。」
他将剑扔给一旁的小厮,嗓子有点哑,「不练了。」
我往嘴里塞了颗栗子,有些失望。
「看来持久力不太行。」
不知怎么,谢辞安刚迈出的脚步一顿,又折身回来。
他弯身捡起剑,「还是练吧。」
「做事要有始有终。」
这人说话时一眼也没看过我,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去参军。
谢辞安不碰我有缘由。
这个天杀的一直想遁入空门,却被家里逼着娶亲,日日夜夜避着我,生怕我破了他的童子身。
我折腾了三个月。
威逼,***,撒娇,哭闹。
这人就是不肯正眼瞧我。
折腾的累了,我也忍不住揪着他衣角质问,「谢辞安,你就不怕我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别的男人?」
谢辞安默了两秒,语气淡淡,「夫人喜欢就好。」
「好啊」,我赌气,「今晚我就去春风楼带个男人回来玩玩。」
他垂眼,「夫人请便。」
……
这还是我头回逛窑子。
满院的漂亮姑娘,活色生香。
我看什么都新奇,逢人就赏,很快便因出手阔绰被老板娘请去了楼上雅间。
「咱春风楼今个刚到了新鲜货,小姐瞧瞧?」
「准保您满意。」
我不懂她口中的新鲜货是谓何,只能故作老成地点点头,「带来瞧瞧。」
很快。
老鸨掀帘再进来,身后还跟了个鲛人。
湛蓝色的鱼尾,***的上半身劲壮紧实。
视线再往上……
我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鲛人竟有张与谢辞安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