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9-13
我休养了足足两个月。
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流产手术才提上日程。
我躺在床上,想起明天就要做手术了,就忽然有些想吃楼底下那家馄饨。
于是我撑着身子,坐上了轮椅。
可就在我出医院大门的那一秒。
两个彪形大汉将我围了起来。
“沈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有人要见你。”
我瞥了眼医院门口的摄像头,点了点头。
我知道要见我的人是谁,我也躲不开。
该来的总会来。
我被两个人推上了车,一路来到了周家大宅。
与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不同。
周潇胥父母双全,家庭美满,朋友成群,更是与裴延从小青梅竹马。
现在,她站在大厅里。
与她的朋友们一起冷眼看着进来的我。
她走过来,拽住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扯了下来。
我狼狈地跌在地上,被她的高跟鞋踩着头,动弹不得。
“你怀孕了?”
她说着,狠狠用脚踹向我的头。
我的鼻梁骨被她踹得生疼,鼻血也流了出来。
她狞笑着蹲下来,秀气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你们说,三个月大的小婴儿成型了吗?”
此言一出,周遭响起一阵哄笑声。
我抬眼看着她,艰难出声。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我就是想看看啊!”
她踩着我的肚子,缓慢地施加着力气。
“沈绵,你知道吗,我碾死你跟你的孩子,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说着,她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向我的肚子。
我疼得大汗淋漓,痛到几乎失声。
一阵阵的刺痛让我在地上打滚,一阵湿热从我的身底下溢出。
其他人摁住了我。
我满头冷汗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刀刃的寒光。
周潇胥掀开我的衣服,用刀子比了比。
“让我掏出来看看吧。”
“看看你跟延哥的孩子。”
我绝望地看着她,就如她说的,我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只蚂蚁,没有反抗的余地。
刀子划开了我的肚皮。
尖锐的剧痛让我痛得惨叫出声。
有一双手撑开了我的皮肉,就在她想伸手进去翻找时,周家别墅忽然被人推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裴父裴母的身影。
我心想。
我真是欠裴家的啊。
之前欠裴延一条命。
现在欠裴父裴母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