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24
我给霍声下安眠药,他怕我知道甚至改了手机密码。
不过幸好还有指纹解锁,我打开他的手机一看。
置顶是个叫【安安宝贝】的女孩,点开朋友圈,全是她诉苦着自己悲惨的身世来博取同情,又附上自己伤痕累累的擦边受伤图,怪不得能勾像霍声这样的蠢男人上钩。
宁安安是女孩的名字。
聊天记录中,我得知霍声已经邀请宁安安到这里了。
还是那套说辞,要核实宁安安贫穷的真实性。
霍声订高级酒店,带女孩出去玩,不过这辈子没有我的钱,霍声并没有大手大脚的花自己的钱。
宁安安对霍声情绪价值拉满,又把自己塑造得楚楚可怜。
霍声还理所应当地说要检查宁安安的身体,我知道一定是在酒店的床上检查。
毕竟蠢男人还洋洋得意地对好兄弟说自己把女大学生轻松松的搞到手,可是他不知道实则他自己才是被搞的那个。
几天后,霍声向我坦白资助宁安安的事情。
他说:“安安真的很可怜,家里出生在农村,爹不疼娘不爱,我们要是不资助她上大学,她就要被她父母送给老男人结婚换钱,甚至连卫生巾都只能到厕所里捡别人用过的。”
霍声说得声泪俱下,又牵住我的手说:“明月,这种感受你一定能懂对不对?”
我当然能懂,毕竟我从小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天天被打,差点被父母拿去给弟弟还彩礼钱。
于是我拼命的考出那个小山村,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走到今天脱离家庭的魔爪。
可是霍声,他从来没有心疼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