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22
就连我的亲生儿子也讨厌我。
小时候我把他抱在怀里,他还会甜甜的叫我娘亲。
忘了从什么时候,他就只会叫我傻子了。
习惯了不代表不心痛。
傻子是个坏词,我感觉得到。
非常非常坏的词。
大门紧紧的锁着,这个院子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无穷无尽的孤独和落寞席卷而来。
我想逃走了。
这是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
手里给儿子织的毛衣随手扔在了地上,我起身搬起在仓库落灰的梯子,把它搭在墙角。
初到这里墙壁还是干干净净,如今地底的苔藓已经蔓延至墙头。
太久了,久到我快忘了这个院落本来的样子。
记得那时院前种了棵杏树,会开花,会结果,如今已经干枯死了。
这是温石给我种的小树。
春喜不肯给杏树浇水,它就因为一年干旱渴死了。
那时候我缠着春喜求了很久很久,她起初不理我,后来实在不耐烦了,暴躁的嚷了一句:
“傻子!水是给人喝的!"
水不能给树喝吗?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