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10
他说,他本就这么想。
可那腊梅居是他前些日子一点一点亲手布置,不教旁人沾染半分。
我当时玩笑他如此上心是要另娶,却被他敲了一个脑袋瓜。
他皱着眉:“这种玩笑莫要再开了,我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夫人,你不是老说香兰居住着腻了,腊梅居是我给你备下的新居所。”
我应当问他些什么。
可自尊将我拉扯着,哽在喉咙的话这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哑声说出一个好字来。
我怀揣着满心的苦涩回到自己的居所,沉默着把信笺燃尽。
火光一点点的吞噬,有灰在眼前消散。
我母亲是清河崔氏出身,手中一直都养着一批专门处理腌臜私事的死士。
这批人在我出嫁后被母亲给了我。
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到这支力量。
可前些日子,我手上忽然收到了这些信笺。
谢长安下塞北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来办事的蒋芙蓉。
信上写,一十七日,谢相得了一坛子青梅好酒,特地去寻了蒋芙蓉共饮,两人醉酒后拥在一起睡去。
一十九日,蒋芙蓉遇刺,谢相将其护在身后,险些遇害,被暗卫救下。
二十日,谢相回京前一日,陪蒋芙蓉查案,两人携手同游,有妇人问及,谢相说是夫妻。
密密麻麻的条数写满了五张信笺。
我闭着眼睛,都能背的出那些点点滴滴。
信的最后,暗卫问我:“要处理掉蒋芙蓉吗,大小姐。”
我说,不要。
因为,没有任何用处。
蒋芙蓉是谢长安的白月光。
白月光就是白月光。
她光站在那里,谢长安的眼底就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