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08-07
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进行李箱。
箱子胀得像是要破掉。
我推着箱子慢吞吞往门走。
闫寄推门而入,看见我,一愣:“干什么呢?”
他鼻梁上和脸上都是红痕擦伤,身上还有腥味血气。
我缩了缩脖子。
他这是生气得去外面打拳发泄了一下?
闫寄把我推到镜子面前。
微凉的链子贴上我的锁骨,镜子里映出一颗美丽的蓝宝石。
我心一抖:“闫寄,你……”
“亮哥今天刚收了一条,我帮他打了一场,换了这个。”
所以他匆匆出门,带了一身伤,是为了帮我拿这条项链?
闫寄说:“好看。”
他说完把行李箱拿回来,里面的东西原样摆回去。
“怎么想到离家出走呢?”
闫寄一副头疼的样子:“牛奶要45°的,水果要切成小兔子的。”
“茵茵,你这么娇气,离开我谁伺候你?”
我才不娇气。
我那是故意作他。
可是现在我不太敢了。
为了我随手指的一条项链,闫寄就敢去亮哥的场子打拳。
亮哥的场子我是有所耳闻的,本市最凶最狠的野拳。
里面不乏职业选手和穷凶极恶之徒。
我伸出小拇指:“闫寄,你以后不准去亮哥那里打拳了。”
闫寄听话地和我拉钩:“好。”